「六个月交付,和西安的订单是同步的,这样你们就能够在同一起跑线上竞争了。核心设备我们是可以提前的,但是必须刘厂长那边全力配合,而且四千六百万绝对不能再降价了,设备就靠外面的那些零碎赚钱,都给你们了,季总比我还东北人。」
袁顶成那边心里也有了数,虽然占了大便宜,但是表面上仍旧装出一副血亏的样子。
「季总,你们企业是我见过最懂得合作的公司,如果我们国内的企业都懂得相互之间这么合作,生意没有做不成的。」
「实话和你们说,德国厂家的那套设备我见识过,这次法拉克福机床展我也去了,他们十分傲慢,为什么?我们没有其他选择啊也必须买,因为老外客户那边现在只认机械控制而不是人为控制。」
「人家的一套体系加持下来,逼迫着我们必须按照人家的方式做,要么清空自己公司的积蓄为人家添砖加瓦,然后慢慢的再把钱赚回来。」
「染白了我们自己工人的头发,给人家两头创造利润。现在你老弟不光研究出来了机器,还给咱们回馈,这着实不容易。不说别个,老弟,以后到沈阳,你们公司人,我说的任何人,遇到了困难给我打电话,说出一个不字抽我嘴巴。」
握着季东来的手,刘博郑重其事的说道。
现在经济困难,所有企业都不好过,不求变就是死。求变就要伤筋动骨,季东来扶持了一把,刘博现在能够缓一口气。
接一批国外的单子,军工的单子那边再跑跑,工厂就彻底盘活了。
这个时候国家正在做西部大开发,很少能够照顾到自己这种国有的企业,想要国家照顾那就得有本事熬过这个寒冬。
「没说的,到沈阳一定找刘哥要碗酒喝。对了,刘总,你们现在胶料是不是炼制的很费劲啊?如果那样的话,你们那边胶料就别费劲了,直接从我这里订购,我的设备你看见了,出货量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