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镇海目眦欲裂,修为催发到极限,他已经口不择言,能说什么就说什么,不过陆言等人仿佛听不见一般
见几人没有停下的趋势,秦镇海等秦家高层也只能爆发全部修为迎战,秦镇海更是战刀横空
“我秦家不过月前接待过一位前辈问路!何曾包庇凶徒?尔等分明是借机复仇!”
“问路?”
陆言狞笑,“那便用你全族的魂,去向阎罗问路吧!杀!”
他枯爪一挥,身后一名心魔长老狞笑着一步踏出,干枯手掌化作遮天蔽日的白骨魔爪,缠绕着蚀魂黑雾,朝着秦家队伍末尾几名年轻子弟狠狠抓下!
爪风未至,恐怖的尊威将秦家仅剩的几个枢境年轻人压得骨骼爆响,口喷鲜血,瞬间压成肉泥!
“孽畜尔敢!”
眼看那名长老杀向秦云璃,秦镇海暴喝欲救,却被另一股更强的气机死死锁定,动弹不得,眼中血泪迸溅
就在白骨魔爪即将触及到秦云璃头颅的千钧一发
“哈——真吵!”
一声慵懒到极致的哈欠,突兀地在此地每一个修士脑海深处响起
这哈欠声不大,却诡异地压过了道器嘶鸣,魔峰咆哮!仿佛天地初开时的一缕倦意拂过
奔涌的法意乱流,混乱交织的尊威…一切的一切,在这一声哈欠下,陷入了绝对的凝滞
秦家队伍后方,一架马车的车帘被拂开,一个披着洗得发白的粗布麻衣老者,揉着惺忪睡眼,慢悠悠地踱了出来
他头发乱如鸡窝,腰间挂着一个油腻的酒葫芦,脚步虚浮,仿佛宿醉未醒
温珂看也没看那凝固在空中,距离秦云璃头皮仅三寸的白骨魔爪,也没看天上煞气冲霄的心魔神峰和十三道兵
他只是伸了个极其舒展,仿佛要把全身骨头都抻开的懒腰,又揉了揉肚子,嘟囔道:
“吵死了…老夫刚梦到一坛万年猴儿酿,就被你们这帮小崽子搅和了…真是扫兴!”
伴随着温珂最后一句话落下,那出手的心魔长老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睡意袭来,白骨魔爪上的力量潮水般退去
他惊骇欲绝,嘶声尖叫:
“你是何人?!”
同时他全力催动魔力,魔爪黑光暴涨,不管不顾地加速抓下!
“啧,还这么没礼貌”
温珂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满,他随意地抬起右手,伸出小拇指,对着那遮天蔽日,魔气滔天的白骨巨爪,像是掸去衣袖上的灰尘般,轻轻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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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法意的剧烈碰撞,没有惊天动地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