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三大爷,您觉得有可能吗,这种事儿谁敢编,您要不信,可以拿着信区区里,甚至去市里,他们公安有技术,一下子就能查出来了,”
闫埠贵不知道什么技术,不过,对于公安能查出来,他还是信的,
“哎,大茂啊,你说这个事儿.......哎,早知道,我就不在门口了,”
许大茂笑呵呵的拍了拍闫埠贵的胳膊,
“三大爷,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先不告诉一大爷了,让傻柱自己解决吧,不过,以傻柱的性格,我估计,也就敢找找秦淮茹的姘头,”
“哎,”闫埠贵摇着头,叹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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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6点,
傻柱和秦淮茹说说笑笑的到了四合院门口,
看到一脸鄙夷、嘲讽、不屑的许大茂,傻柱就有火,
“许大茂,你皮痒了是不是,好狗不挡道,赶紧给我滚开,”
“傻柱,你胡说什么呢,”
闫埠贵说了一句,生怕许大茂当场把信上的事儿说了,
傻柱可不知道闫埠贵什么意思,反正只知道,他现在想揍许大茂,只要蒙着头就行,
“三大爷,我怎么胡说了,那么宽的路,他站哪里不好,非要堵在门口是不是,”
“傻柱.......”
“三大爷,”许大茂伸手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笑着把手中的信拿了出来,
“傻柱,人活一辈子,有些事儿啊,还是明白些好,省的到死的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什么意思?!”傻柱拉着脸,
秦淮茹感觉许大茂今天怪怪的,说的话驴唇不对马嘴,但他时不时看她的眼神,总让她有种心悸的感觉,
“柱子,好好说,对了,大茂,你手上的是什么东西啊,”
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