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老爷子的话,让我心瞬间凉了半截。
宋家那四兄弟,两人在黑,两人在白,实力盘根错节,他们真豁出去捞人,第七疯人院也未必扛得住。
挂了电话,包子便迫不及待的问:“怎么样?果子,老爷子怎么说?”
我深吸一口气,吐出三个字:“出来了!”
“我操!”
包子直接蹦了起来:“真他妈出来了?!宋家这帮孙子!”
闫川脸色也变了:“麻烦了。”
倒不是有多怕娇子,而是以她的精神状态,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面找我报仇还好,就怕她不按套路出牌,去危害我身边的人。
“都别慌,慌也没用,既然知道是她,咱们就得做好准备。”
八爷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却沉甸甸的。
接下来几天,药王观进入了高度戒备状态,包子不知道从哪儿搞来几个破监控探头,装在观门口和围墙角落,画面雪花点比人影还大。
我让大灰去吩咐它那群手下,在药王观周围巡查,只要有可疑人物立马过来汇报。
随后,我又给几个亲近的人打了电话,告诉他们留个心眼,尤其是注意陌生人和可疑迹象。
这种风声鹤唳的日子过了大概一个礼拜,除了八爷咋咋呼呼吓跑几个想来求药的人之外,屁事没有。
包子有点顶不住了,瘫在椅子上哀嚎:“果砸,这天天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个事儿啊!那疯婆娘到底想干嘛?要来就给个痛快的。”
我也觉得奇怪。以娇子的性格,既然放出话来,不应该这么久没动静。
她在等什么?还是在酝酿什么更大的阴谋?
一月中旬,这天下午,我和包子正对着一盘象棋磨叽,八爷突然从外面飞进来,扯着嗓子喊:“来了来了!有个娘们儿往这边来了!看着不对劲!”
我们仨噌的站起来,冲到门口。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低着头的中年妇女,慢吞吞的走到药王观门口,手里捏着个信封。
闫川见状,低声道:“不是娇子。”
那妇女抬起头,脸上没什么表情,把信封塞到门缝里,转身就走,脚步飞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包子一个箭步冲过去,捡起信封,还是那种牛皮纸,上面依旧是用那种僵硬的字体写着吴果亲启。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