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回府后剪下自己衣衫的袖子。
下午在书房,宴墨白打翻她的茶盏时,茶水有洒泼到她的袖子上。
虽然已经干了,但她听说,有些大夫或者用毒高手是能用药水将已经干涸的毒析出来的。
她出府找了聂婳,想看看她有没有这方面的熟人关系。
聂婳说她认识一个懂毒的大夫,于是就将她带到了康宁医馆,找童大夫。
果然有毒。
宴墨白果然想杀她。
现在怎么办?
她的心里很乱。
聂婳见她这般,忍不住义愤填膺:“这个男人也太狠了,你们都这种关系了,他还说杀就杀。”
宁淼弯了弯唇:“他又不是第一天狠,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狠。”
不过,她十分庆幸,她跟他有了那种关系,这才导致他有了几分恻隐、几分不忍。
否则,她此刻已是死尸一具。
——
不知过了多久,童大夫过来道:“抱歉,太晚了,我们要打烊了。”
两人这才起身。
“我送你吧。”见宁淼状态不好,聂婳道。
“不用,我没事。”
宁淼不想给聂婳带来麻烦。
“真不用。”
见宁淼坚持,聂婳知道她有她的考量,便也没有强求。
“童大夫,请问有酒吗?”宁淼问。
“有,但不是好酒,平时用来消毒的。”
“没关系,给我拿一壶。”宁淼掏出一锭银子放桌上。
聂婳皱眉:“你这一杯倒的酒量,还喝什么酒?再说了,喝酒也解决不了问题。”
宁淼笑笑:“我不喝。”
童大夫拿了一壶酒过来,宁淼接过。
拧开壶盖,她先喝了一口,并不咽下,只是含在嘴里漱了漱口,然后吐到边上装垃圾的木桶里。
再将剩下的酒倒在手上,涂抹在自己的头发上、衣衫上。
聂婳莫名:“你这是......”
宁淼凑到她面前,朝她哈了一口气:“有酒气没?”
聂婳皱眉捂鼻,嗔道:“你说有没有。”
宁淼笑:“有就好。”
“你这是佯装喝酒了?”聂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