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李渊被王珪的评价逗得哈哈大笑。
“哈哈哈,世民在朕的几个儿子之中,的确算是最出色的,但若说统兵打仗,亦或治理一方任人聚贤还好,但若是写词作诗?”
李渊连连摆手:“他呀,差的远了~”
他一边贬低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一边却是有满意的用手指在面前报纸上,太子所作的《贺新郎·答天问》上敲了敲。
“瞧瞧,朕的好皇孙,好太子,这才叫治国理政实干之言,世民那小子倒是敢说,还什么天下万族皆布行大同之礼,当着吹牛皮吹到天上去了。”
“还是朕的皇孙说得对,我等当背负一世之骂名,闯它一个煌煌霸业!”
王珪笑着颔首,这位太上皇,刚刚被撵下来的时候还多有不忿和埋怨。
但是如今......每天小日子过得不要太舒坦。
虽说丢了皇位,但如今却领着河西道的最大权柄,也不算彻底沦为吉祥物,而且治理河西道,经略西域各族,这在李渊百年之后都是绝对要被记载下来的大功绩。
一想到这位太上皇,顶着“开国皇帝”“初代天策上将之父”“征西大将军”“开疆千里”等等头衔,王珪也是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这般轻松的放下了当年玄武门之变的心结。
“呵呵,还是太上皇有福气,才能够有陛下和皇太孙这般两代贤主。”
他说着,目光又看向了此刻太子在报纸上的词作。
《贺新郎·答天问》——李承乾
“莫道同文轨!”
“五千年、炼石补天,筛沙淘米”
“突厥弓马安西域,吐蕃骁勇戍边鄙”
“此等辈、堪与汉儿齐”
“余者何?”
“昆仑愚,林邑鄙;
“新罗诈,倭奴诡”
“看南洋、树懒终生附藤蚁”
“若许豺狼充殿陛,便教麟凤死蒿里”
“纵千秋、唾骂遍乾坤,吾不悔!”
“嘶......”王珪深吸一口气,这词句不可谓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