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连忙说:“那事不宜迟,快叫温暖来。”皇上挥了挥手,急切地催促着。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南长安咳嗽了几声,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迷茫,虚弱地问:“这是哪里?我在哪里?”他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一般,有气无力地环顾四周。
皇上赶忙上前,说道:“这是偏殿,爱卿啊,你太偏激了,竟然敢当场撞柱子,以死明志。你这是在向朕示威,说朕冤枉你吗?”皇上皱着眉头,眼中带着一丝责备和担忧。
南长安手扶额头,装作虚弱地要起身,
皇上赶忙制止:“行了,好好躺着吧。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南长安一脸虚弱地说道:“臣不是要向皇上示威,臣只是想向皇上表明臣的忠心,臣对皇上绝无二心,所以只能以死明志,来证明臣的清白。”他说着,眼中流下几滴眼泪,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皇上叹了口气说道:“朕派人送你回府里先休息些日子吧,这件事先到此为止。若是日后朕知道此事与你有关,定将你五马分尸,绝不轻饶。”皇上神色严肃,眼神中带着警告。
南长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但仍狡辩道:“臣是冤枉的,是煜王爷针对臣。”
叶梓煜说道:“本王并无针对国师你的意思,本王拿出的是字据,这字据上所写清清楚楚,铁证如山,这是事实,不容你狡辩。”叶梓煜向前一步,眼神坚定地盯着南长安。
皇上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吵了,此事到此为止。朕现在心烦意乱。”皇上挥了挥手,一脸疲惫。
南长安依旧虚弱地说道:“臣委屈。”他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心中暗自盘算:叶梓煜、丞相,想扳倒我可没那么容易,别忘了我还有一张王牌。从今天的情况来看,皇上对我明显已经心软了许多,这多亏了米莎在他耳边吹风,不然就算当场撞柱子,也不一定能这么顺利。哼,咱们走着瞧。”
叶梓煜见皇上暂时不追究南长安,便也不再争辩,只是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丞相也默不作声,只是冷冷地看着南长安演戏,眼中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