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苗秧时,才注意到他握着的手指。
“怎么了?”
连忙捞起苗秧的手,苗秧松开给他看,“割到了一点,不碍事。”
“怎么不碍事,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无能。”
苗秧见他如此愧疚,安抚道:“与你无关。”
柳怀逸摇头,去拿了伤药,“我烧了热水,你先洗手,然后上药,夫郎,是我无用,这些事情都得你去做。”
苗秧却拎得清得很:“是我要做一张躺椅,这本来也不是必要做之事,干你何事?你支持我,还做饭等我回家,已经很棒了。”
苗秧从水里抬起另一只手,竖了一个大拇指,湿漉漉的印在柳怀逸的脸上:“厉害。”
柳怀逸一愣,摸了摸自己的脸,有点没反应过来。
苗秧起身,把手递给他,“可以上药了,夫君。”
柳怀逸回神,脸有些微红,“好。”
一边给苗秧上药,一边吹气。
苗秧坐在板凳上,而他半蹲在地上,苗秧说:“别吹口水在我的伤口上了啊。”
可能柳怀逸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缘故,又加上苗秧经历那么多小世界后,成熟了不少。
和他说话的时候,偶尔还有种哄着的意思,搞得柳怀逸一边心脏怦怦跳,一边忍不住想自己的夫郎有点欠他管教的感觉。
不然怎么跟他才是这个家的户主似的。
柳怀逸轻柔的给苗秧上好药:说:“放心吧,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