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挑眉:“那好吧,谢谢夫君。”
柳怀逸仰头看他,双眸澄澈,“不客气,夫郎。”
他握着苗秧的手,指腹在苗秧的手背上摩擦。
带着怜惜,带着心疼,带着无能为力的自恼。
苗秧眉眼没忍住一弯,突然低下头,吓他一下,“喂”一声。
“这样看我做什么?我现在不想娇气,所以你不必想太多,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苗秧从来不需要无止境的、无条件的宠爱和包容,他可以接受很多很多的溺爱,也可以给予很多很多。
可以遇到挫折,也可以突破成长,接受关心,和保留着回馈。
都是在量力而行的路上学会一个个道理。
他可以强大,可以示弱,可以被保护,也可以保护别人。
那都是就当时条件而言的。
如果以自己被万千宠爱着,连手上割破一个小口子都被叫人慌张不已,抱着宠着哄着,不允许再做任何事。
那么苗秧如何掌控自己?
不切实际的爱,才是陷阱一样的深渊。
苗秧直白的和他说:“现在的柳怀逸不必要和顾厌生相比较。”
柳怀逸眼睛陡然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