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头上宛若崭新的剃骨刀,杜鹃呆愣了好久,若不是刀柄还有些破损的老样子,她真怀疑这把刀是不是有人掉包了,愣神儿了一会儿之后,杜鹃忍不住伸出手朝剃骨刀抓去,杜鹃总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想看看剃骨刀抓在手中的感觉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可能是刚刚睡醒的缘故,也或者是杜鹃心中震惊慌乱的缘故,手没有稳稳地抓在剃骨刀的刀柄上,而是划过了靠近刀柄的刃身,一阵微微的刺痛传来,杜鹃的手掌边缘直接被锋利的利刃给划破了,顿时鲜血直流,有不少血直接滴在了两把刀上,甚至还有几滴血滴滴在了那块儿残破的磨刀石上面。
杜鹃急忙起身,匆匆跑进了卫生间,冲洗处理手上的伤口,几分钟后,简单的包扎伤口后,回到床头边,又是一愣,因为杜鹃记得血刚刚明明滴在了两把刀和磨刀石上面,怎么现在只有床头和地板上有血迹?那两把刀和磨刀石一点儿鲜血的痕迹都看不到,难道是刚才眼花了?
杜鹃也没多想,把剥皮刀和剃骨刀扔进了背包,而那块儿残破的磨刀石也被随手装进了口袋里,然后转身离开房间,来到了一楼大厅。
大厅的接待台这边空空荡荡,红衣小女孩儿和那个八字胡中年都不在,杜鹃本想和小女孩儿聊聊关于在这里打工的事情,现在看来,还是等吃饭再过来吧。
宾馆外阳光明媚,这样的好天气应该不会有什么脏东西藏在外面等着自己吧。
杜鹃有点儿紧张,犹豫不决,就在这个时候,熟悉的猫叫声又传来了,紧接着,那只黑猫出现在了杜鹃的肩头处,蹲坐着,一动不动,跟个玩偶似的。
怎么回事?昨晚这只黑猫身上明明被烧焦了大半儿,衣服随时都有可能挂掉的模样,而现在却精神抖擞,身上是毛光水滑,哪有丝毫受伤的模样呢?虽然对于这古怪的黑猫有点儿忌惮,但是如果能够陪着自己出门的话,估计也不敢有什么脏东西再敢靠近自己了吧,昨晚黑猫吓退脏东西的那一幕,杜鹃可是记忆犹新。
杜鹃走出宾馆,在附近的街道转悠了一圈儿,吃了一些早点之后,就在镇子入口徘徊着,不断朝村子的方向张望着,心中很是希望宋文的身影能够出现,可是大半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到了傍晚时分,杜鹃有些无奈和伤感,快步赶回了宾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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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宋文都没来宾馆找自己,该不会已经...不会,不会,宋文不会出事的。杜鹃虽然心中不断地安慰着自己,但是心中的低落和伤感却不断地加深。
杜鹃前脚刚回到宾馆,小女孩儿就从宾馆外面回来了,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像是很疲惫似的,当杜鹃说想在宾馆工作一段时间的时候,红衣小女孩儿先是看了一眼杜鹃肩头上的黑猫,随后露出了古怪的笑容,笑嘻嘻地说道:每天中午十一点到晚上七点,打扫一楼大厅内的卫生和三楼的卫生,二楼不需要你清理,记着我之前告诉你的规矩,别傻乎乎的往那边跑,一楼大厅除了两侧走廊门不要开,不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打开,还是那句话,少点儿好奇心,你才能在这里住得舒坦,在你上班的时间内,如果有客人来住宿的话,必须要让他们来填表格,收费的事情我来做,你千万别跟客人提及收费的事情,只要让他们填写表格就行了,表格就在台子下面,对了,台子下面有你的工作服,上班时间必须穿上,能省掉很多麻烦,今天你暂时值个班儿,我晚上十一点钟左右回来。
红衣小女孩儿絮絮叨叨的跟杜鹃说了一大堆的规矩,根本不给杜鹃插话的机会,说完之后转头就走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空空荡荡的大厅只剩下杜鹃和黑猫了。
杜鹃扭头看了看大厅两旁的走廊门,两扇门都是紧闭锁死的,也不知道门后面是什么,杜鹃来到了接待前台,在接待前台下面翻出一沓表格,摸着那些表格的时候,杜鹃的脸色微微变化了一下,这些表格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纸张,而是类似一层层的皮弄出来的,轻柔滑腻,这样的手感杜鹃很熟悉,绝对不会错的。